辈就不喜欢我,我也看透了,从今往后,我懒得再拘着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陆学善这两日也对贾二到祖母跟前说戚氏跟人勾结,陷害景兰的事情有所耳闻。
对此事,他是半信半疑的。
此时听戚氏这么说,便说:“老祖宗不会无缘无故地不喜欢人,要是她不喜欢你,你得想想到底哪儿错了。”
戚氏一听,多年积蓄在心里的气一下子就发出来了,她指着陆学善咬牙切齿说:“我最大的错就是嫁给你,这么些年,你从来就没有帮我在你娘,你祖母跟前说过一次话。非但如此,你还站在她们那边,说我的不是。这会儿,你是不是又看我笑话了?看我被一个泼皮无赖泼脏水,还在一边儿看好戏?”
陆学善最近越来越不喜欢戚氏,听她这样说,就冷声道:“人家到底泼没泼你脏水,等老祖宗查清了就晓得了。这会儿要过年了,你不但打骂下人,训斥儿女,还跟我争吵,你瞧瞧,你哪里像个大户人家主持中馈的妇人?小门小户的女人,就是上不得台面。”
戚氏听了,气得发抖,指着陆学善白了脸,抖唇道:“好,好,今日你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心里一直都是瞧不上我的,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
“若你做了贾二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