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不知收敛,曾有意算计去勾引人家房大郎。奴也是听了这样的传闻,疑其人品不好。”
李明达点了下头,若有所思,随后疑惑问,“你说的房大郎,可是指梁公房玄龄的嫡长子?”
“就是他,这京城姓房的,还能被那位挑剔公主瞧上的人,除了房遗直必不会有别人了。”
李明达苦笑了下,点了点头。她十七姐心气儿高,眼光自然不会太差。这房遗直乃是房玄龄的嫡长子,承袭其父风范,才兼文雅,明经擢秀,且模样英俊,百里挑一,是为京城门阀子弟之中争相学习效仿的楷模。高阳公主中意于他,倒是合情合理。
“我只知当初阿耶给她议亲的时候,本意想将她婚配给房遗直,不过后来因房遗直拒绝,说什么‘天下两件难事,一是陪太子读书,二是做公主驸马’,以致令阿耶只能另择他人,选了房遗直的弟弟房遗爱。当时我还感慨,房遗直是个瞎子。”而今想来,李明达倒觉得自己是个瞎子了。
“房大郎确是个有胆识的君子。”田邯缮叹道。
李明达微微点头表示赞同,她现在也终于意识到了,房遗直是个明白人。公主不好伺候,她大哥李承乾更是。
“我本以为十七姐这桩亲事不过是阿耶做主,和她并无干系,而今听你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