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这么大胆,敢这般对姑母,和兕子说说,兕子看看能不能在梦里帮您教训他一下。”李明达略带醉意的说着,还伸手握拳朝空中打了一下。
李玉琼被李明达此举逗得笑起来,去拉兕子的手,欢喜道:“都不求儿子,我若能有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也好。可惜啊,天不遂我愿。只盼着今年换了法子求,能有个好结果。”
李明达点点头,眼皮垂得厉害,然后呼吸渐渐沉重了。
李玉琼见状,为李明达盖好被,自己也要睡去。忽听李明达开口喊着裴驸马,李玉琼觉得好笑,遂就竖着耳朵听李明达要说什么。
“……为何要负了姑母,却叫我该怎么和姑母开口,怎么开口啊……姑母那般在乎你,你却反在姑母跟前告了吴王一状,就不心虚么,那个妓女有什么好……”李明达说罢,就翻了个身,背对着李玉琼。
李玉琼听了此话之后,已然没有任何睡意,她坐在那里,失神地盯着李明达的后脑。
“裴子同!”李玉琼失声呢喃着,转即就下了床,也顾不得穿鞋,光脚就跑了出去。侍女们见状,忙追上前。
李玉琼推开裴驸马所住的厢房,却屋子里除了他的一名随侍,根本没人。
“他人呢?”
“驸马爷他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