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家,二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般。”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新鲜。”尉迟宝琪满脸不相信地感慨,转而他看向狄仁杰,问他感受如何。
狄仁杰也摇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非亲耳听贡县令之言,我必不会信。
尉迟宝琪又看向一旁认真听但面色很冷静的房遗直,“数你脑袋灵光,你觉得这事儿怎么解释?”
“尚不知,他话未说完。”房遗直道。
尉迟宝琪怔了下,用扇子柄堵住自己的唇,乖乖先听。
房遗直示意贡元正继续陈述。
贡元正忙对房遗直行了礼,表示感激,随后就接着道:“我很明白尉迟郎君的不解,确实我当时的想法也跟尉迟郎君一样,不信邪。遂命人详查了此事,仔细搜查了酒楼、衙门,还有他二人的家,偏偏真的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这时候百姓之中就渐渐开始流传了一个说法,就是我之前是所谓的‘鬼衙’。说是这件事在我的上一任在的时候就发生过,也是什么人半夜去衙门告状,却从此再不见了身影。
而此之前的一年,衙门门口曾发生过一桩命案,有个女子穿着一身红衣,说就是新婚女子才穿的那种大红嫁衣,人就在大半夜,自尽于县衙的正门口。整个人扑在县衙的大门上,鲜血如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