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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达看眼房遗直,“我可不是高人。”
“公主的眼界可比我们普通人看得更远。”房遗直道。
“那倒是。”房遗直马屁拍得火候刚刚好。她确实好奇这鬼衙的事,查一查也可。
“便就在今晚,大家试一试,走一走这衙门的大门,看看有谁人不见了。”
尉迟宝琪一听此话忙惶恐道:“万万不可,让其它人去试就好了,十九郎乃是——”
尉迟宝琪被瞪了一眼。
尉迟宝琪随即反应过来,这会儿场合不合适,那厢还有个满脸疑惑的贡元正盯着他们。
贡元正倒是很好奇,为何这些人要率先去问询那位表弟的意思,难道是因为长孙涣面子大的关系?
尉迟宝琪赶紧转了话锋,补充道:“十九郎乃是我们兄弟的表弟,他临行前特意托付我们要照顾好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们岂能违诺。”
“好,那就你来,我们看着。”李明达顺坡下驴,干脆道。
尉迟宝琪白了脸,指着自己确认问:“我?”
他最——怕——鬼了。
……
是夜。
同样是三更天。
李明达、房遗直等人都站在衙门外。贡元正也在此,他有些惶恐不安,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