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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冲目光紧张起来。
“人死了,身体会这么凉么?”李明达像感慨一句,又像是在问长孙冲。
“人走了,身子确会发凉。”长孙冲微微松一口气,但看着李明达打量李丽质的样子,心越来越往上提。
田邯缮连连点头附和,告知李明达确实如此,又劝慰她早些离开,以免伤情过甚。
长孙冲连忙附和,“你姐姐若活着,也不会忍心见你如此。”
李明达缓缓放下李丽质的胳膊,但她的手却并没有抽离,反而摸了下床上的褥子。
李明达又去看李丽质的脸,盯得很仔细。
长孙冲越发慌张,连连温言劝慰李明达切莫伤感,“你可不能太伤心,你伤心过度,身子再难受,圣人的伤心只怕又添一些。再说他刚刚如何模样,你也瞧见了,只怕别人哄不住他,唯有你亲自去才行。”
李明达转头看长孙冲,“那你呢,为何不伤心如我们一般,这样淡然?”
长孙冲一听此话,忙行礼道不敢,解释自己其实十分难过,不过因要迎接圣人和贵主,必须控制自己的情绪罢了。
说完此话之后,长孙冲心里却是不解李明达为何会出此言。她向来善解人意,不会这样刻意用话刁难,给人难堪。但今天,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