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房遗直随即也看向李明达,瞧她会作何反应。
“他没有害死公主。”李明达立刻道。
房遗直听此言之后,蹙眉,心里的猜测就越来越清晰了。
“那公主为何要在这样的日子,让宝琪去说长孙驸马的风流事?”尉迟宝琪还是不理解。
李明达注意到房遗直在默然沉思,且一个问题都没有问自己,猜他心里的估量很可能已经接近真相了。
“自然是有缘故,你知道就说,你不必担心我此话合不合宜,有我为你撑腰你怕什么。”李明达故意拿话激将尉迟宝琪道。
尉迟宝琪忙道:“知道一些,就是这会儿说总觉得……”
“说吧。”房遗直道。
尉迟宝琪点了头,就把长孙冲与遂安公主两小无猜的经过讲了讲。
“传言而来,却不知真假。说是长孙府马当年年少,未曾被指婚与长乐公主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和遂安公主要好过。二人其实没有什么过火的举动,相处的时候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但是有多人见证过,他二人十分聊得来,长孙冲瞧遂安公主的眼神儿也与别个不同。不过也有种说法,说是他二人曾私下互许过终身,非君不嫁。不过后来,遂安公主突然被指婚,长孙驸马也娶了长乐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