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见你我还想问呢,我离京的时候,听说你失踪了。”
芦屋院静不好意思笑道:“却是我那些属下胡闹,我不过出去游玩两天,就以为我有什么意外。”
李明达见她和自己一般,脸晒得有些黑了,晓得她此言不假。
“你也不要任性,若出去,总该跟下人通报一声,也好让他们护你周全。”李明达嘱咐道。
芦屋院静无奈,“我就是嫌他们绊脚,才特意不告诉。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谈情爱,那自然要好生纵情山水。”
李明达看着说话的芦屋院静,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落在了芦屋院静的嘴角。她左边嘴角有一处很浅淡的小褐色斑,每当她说话的时候,那块褐斑就会随之跳跃着。
芦屋院静随后拱手,就和李明达告辞,顺便也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请李明达为长乐公主的死节哀。
李明达看了眼芦屋院静的手腕,袖子下滑的地方与常裸露的地方,有黑白分明的界线。也不知这芦屋院静去哪里玩了,晒得竟然比她这位出远门的人还黑。
李明达随后对芦屋院静点了点头,和她告辞,各走各路。
回立政殿后,李明达就将房遗直亲手所写的有关案件的奏报,呈给了李世民。李世民接来瞧一眼字,就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