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像房大郎这样讲气节的君子会更加喜欢玉。”
“金不坏,”房遗直看着李明达,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兕为强壮的猛兽,岂能用玉雕。玉,易碎。”
李明达惊讶了下,没想到自己随口的感慨,房遗直竟然早已经深思熟虑过。她探究地打量房遗直,眉宇间疑惑加重。
“你是特意给我买的,我知道。”
房遗直没说话,大概算是默认了。
“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李明达直白问,“很多事,你本可以不必插手,自招麻烦,但你却格外用心帮我。就如当下我五姐的事,你便是如此。”
“十九郎莫非忘了,当初是您要与我结交为友。”
“记得,当然记得。不过,你是无奈之下被我强迫。对了你对朋友都这么好么?”李明达问。
“嗯。”
李明达恍然,“难不得人家说你人缘好,深谙御人之术。今日我算见识了,是个厉害的,叫人佩服。”
“十九郎谬赞了。不过是徒有虚名,但遗直能有幸和十九郎为友,却是遗直此生修来最大的福分。”房遗直道。
前半句话没什么毛病,但后半句话,李明达总是听着有点别扭,又说不出那里别扭。
“我今天没准备什么东西,和你交换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