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救,或者是以什么其她的理由相商,那二人必定没设防。”
“若下药的话,东西必定从口入,凶手必定是用了什么借口,让这二人吃了或者喝了什么东西。”房遗直补充道。
“那很可能是熟人了,就容易拿一些理由相商,引他们去了那头。”李明达猜测道。
“但是这熟人的名单也太多了,上哪儿找去!”尉迟宝琪感觉无望地抱怨道。
“名单又何止是这上头的百余人。这些多数都是达官显贵,其家中的诸多家奴该也算在内。毕竟道士去驱鬼,负责接待他们的多数都是些家仆。”李明达补充道。
尉迟宝琪听这话,脑袋立刻大成了两个,有些无奈地展开扇子,扇了扇,想冷静下。他不经意转眸瞧晋阳公主,她此刻正手托着下巴,边翻名单边一脸沉思,样子认真极了。
公主今天身穿一件澹金底墨绿宫装,身披薄烟纱云锦,不过是随便的坐姿,却风雅之态尽显,瑰姿秀美,皎如秋月。
尉迟宝琪脸热了热,只觉得喉咙发渴,明知道自己这样看下去身体会越来越不自在,他却跟上了瘾似得,无法控制自己移开目光,遂继续细看李明达那张脸。白里透红的鹅蛋脸,明亮见底充满灵气的眸,若樱般的唇,颈如白玉,刚好有一缕青丝落挂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