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口气,耐着心思接过碗,一口饮尽,然后让魏婉淑有事说事。
魏婉淑就把父亲参本晋阳公主的事告知了魏叔玉。
魏叔玉听得眉头狠皱,然后不悦地瞪向魏婉淑,“和我说这些干嘛?父亲那般做,自然有父亲的道理。”
“但你不知道的是,父亲反被晋阳公主给驳斥回来,害得他被圣人好生训斥了一通。”魏婉淑随即佩服的叹道,“晋阳公主果然是晋阳公主,与别个不同,令人佩服。”
“自然不同,她自小在圣人跟前长大,眼观宽阔,非你能比。不过这种事倒是少见,以往都是圣人对朝臣撒火,她为朝臣说情。”魏叔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