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怕自己的嘴没个把门,不小心把真相说漏了。
王丰收就是凶手。
房遗直看向李明达,考虑是否用刑逼供。但瞧王丰收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该是用刑也没什么用。
李明达随后召来程处弼,对其低声吩咐几句。程处弼连连点头,随即就去照办。
“我看他也未必是凶手,或许真另有其人。”李明达对房遗直道。
房遗直应承,挥挥手,打发人先把王丰收押。
“我看还是带王丰收去瞧一瞧王长史和两名衙差的身死之地,让他好生回忆一下。”李明达提议道,随即安排侍卫去做。
房遗直知道李明达此举一定另有深意。
“贵主有主意了?”房遗直问。
“对付他这种不怕烫的人,只能拿出铁证。”李明达托着下巴,靠在桌案上,看房遗直,“你觉得用刑他会招么?”
“这人有些脾气,怕是不会。”房遗直道。
李明达:“我在想当初杜氏对这人,到底是如何收买的,以钱还是以色。”
“或许钱色并用,我瞧他该是个贪钱也贪色的。”房遗直回答道。
李明达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然后试着和房遗直分析:“这等人杜氏必定不会亲自出马,我记得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