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是哪种女人,愿意跟哑巴兄弟四人一起过?”李明达问。
房遗直摇头,“别的不讲,若只有一个女人的话,足以让人听着觉得恶心了。”
“可以肯定,他们四兄弟必然都和同一个女子有关系。”李明达依据眼前的证据判断道。
随后田邯缮又去翻了衣柜,四兄弟都用同一个衣柜,所以衣柜里的衣服有些多。里面的几乎每一件都洗得不算太干净,一看就是他们自己动手洗的,比较粗心。有的衣服衣襟上面还沾着油渍,和一些浅淡的血渍印记,该是做饭的时候弄上去的。
田邯缮啧啧两声,嫌弃地翘起其它手指,只用两根手指提衣服。一件件从杂乱的柜子里翻出来,再丢到地上。李明达的目光追随着田邯缮的手,也一件件看着,尽管暂时没有发现线索,但李明达还是保持着学生观注的认真态度去观察。
最后衣服翻完了,田邯缮见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连连后悔他白翻了。
“柜子里都是洗过的衣服,翻不到什么东西也正常。”李明达说罢,就背着手再一次环视整间屋子。目光最终停留在墙上挂着的那串儿羊头骨上。
屋子里的地面是黑的,墙面也是黑的,窗户又小,所以屋子里光线不是很好,显得很阴暗。
李明达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