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了,我们查案,地方到了。”
李明达把马勒停在江夏王府前。
田邯缮气喘吁吁地随后赶来。他赶忙滚下马,然后跑到李明达的马前牵住缰绳。
李明达看一眼田邯缮,本是冷着脸的,却瞧田邯缮笑嘻嘻地,一副十分可喜的模样,她也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
田邯缮伺候李明达下马以后,就忙跟着公主身后,好好地自省,和她赔罪。田邯缮连忙表示自己意识到了公主真正所需,他以后绝不会自以为是,绝对一切都会听从公主的意思,不会擅作主张,强加劝阻。
李明达对田邯缮这番话很受用,不再说什么,只打发他好生伺候,说到做到。
田邯缮应承,自打了一下嘴巴,落泪道:“贵主仁厚待奴,奴却狂妄,不知好歹,真该死。做奴的本就该事事听从主人的吩咐,奴却因为被公主看重信任,就自视甚高,就狂妄自大……”
李明达抬手,实在是听不惯田邯缮的用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你要是真如你自己所说的那般,我早就不留你了。知道你是好意,不过是爱操多余的心,碎嘴罢了,知错就过了,休要再提。”
田邯缮乖乖闭嘴,点头应承。
进了江夏王府后,李明达就直奔后宅。
但江夏王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