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他比自己还要气,还要她来哄他,而且哄不好,什么道理。
这时田邯缮乐呵呵地端着两盆小吃进屋,“刚弄来的,还热乎着,贵主和房世子先填填肚。”
田邯缮说罢,见屋里气氛不对。看看那头在窗边负手而立的房世子,再看看这边赌气坐下的贵主,田邯缮感受到了一种“闹别扭生气”的东西存在。
“贵主喝茶,消消火。”田邯缮又道。
“我没有火,给房世子送去,他火大着呢!”李明达微微提高音量道。
房遗直利落转身回来,伸手接过了田邯缮的奉茶,却是闲淡地品着。如往常一般,瞧不出他一点生气。
李明达暗暗戳他一眼,觉得房一直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千万种理由之中,唯有小气二字可以解释他的状态。
李明达喝了茶,就起身和房遗直告辞。
“贵主可是要去城阳公主府?”房遗直也跟着起身。
“你倒是神算,就是去那儿。”李明达看房遗直,见他只是恭送自己,并没有要去的意思,便转身去了。
田邯缮跟着公主骑马,发现公主满脸带笑地挥着鞭子,似乎很高兴,更闹不懂刚刚房间里贵主和房世子的情况。
到城阳公主府时,田邯缮趁着伺候公主下马的工夫,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