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背在身后,
“走得慢一些,还请大王莫要见怪。”房氏叹道。
“当然见怪,你有孕在身边,就不该来接。”李元嘉心疼道。
李元嘉又问房氏今日情况如何。房氏怀这胎可不容易,之前因为害喜严重,她已经流了一胎下去,还险些丢了命。偏偏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却连一句抱怨都没有,李元嘉那会儿贪玩在外,后来得知这情况,再见房氏那般隐忍懂事,心都要碎了,越发觉得对不起房氏,所以从那以后他待房氏特别敬重,也分外关心她。房氏却也没有因为李元嘉的厚待而猖狂任性,仍如平常那般荣辱不惊,井井有调地打理王府上下。李元嘉因此越发觉得房氏是块宝,这两年开始对她黏着护着,竟不觉得一丝乏味。
李明达这会儿瞧着那边李元嘉和房氏相亲相爱,禁不住感慨:“瞧瞧,堂叔和婶子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恩爱得真叫人羡慕。”
“是恩爱。不过这过日子,还是要聪明些比较好,笨的要不得。”房遗直道。
李明达不解看他,觉得他这个“笨”好像是再说他二弟房遗爱。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家的麻烦更多,而且动不动就要人命。”
“小心为上。”房遗直墨瞳深深,不知何时定定地注视着李明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