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多多求情,才有可能会被轻判。
假母忽然懵了一下,然后纳闷地看着顺通,“不对啊,你若没有为韩王办事,那石红玉哪来?她说她是韩王的人,几个月前,她拿了一箱金子来找我,告诉我说是韩王秘密打发她来的。她说我们这风月楼受了韩王那么多的照顾,而今也该感恩为韩王做点事情。我一听只是拿风月楼做个传消息的地方,却也不敢过问缘故,只存着报恩的心,就随她去了。”
“只怕你还是贪钱吧。”田邯缮忍不住戳穿道。
“是也有这方面的缘故。”假母不好意思道。
“韩王不可能派什么人去你那,这些年一直都是我虚假传话。他甚至连我帮你们的事,都是在今天才知道。”顺通老实道。
假母大惊,“那、那石红玉是谁……难怪她说这件事绝密,不许跟人提,和你也不行,原来她竟撒谎!枉我在牢里忍了这么久,还包庇了她!”
假母气得无以复加,接着就对李明达磕头,“奴家只是让她随便出入风月楼和人传消息,别的事真的没有参与,也不知道。”
“你可曾目击她见过什么人?”
“见过,是个衣着普通的男人,不爱说话,进门了,我迎他,他就把钱给我,要了间房。石红玉每次进去找他,都是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