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子,因为这些消息借口外出游历了,就是因为不想做预备驸马人选。他们觉得一个男人如果一辈子只和一个女人……是给老祖宗丢人现眼的事。”
田邯缮说完,还有些担忧都看向李明达,担心自己的话会刺激到贵主。
“我倒是觉得这不痛不痒的议论,对我有好处。若仅因为这点流言而惧怕,那这人也确实不适合做驸马。而且……我为何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后面的话也不算谣言,属实。”李明达托着下巴品评道。
田邯缮愣了下,连忙应承,道贵主所言极是。
“奴家明白了,这就跟筛豆子似的,把小的坏的瘪的都筛出去,最后就只剩下好的了。”
提到剩下都是好的,田邯缮就乐滋滋不已,好像能捞到好驸马的人是他一样。
李明达瞧他这样,忍不住笑,又问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回禀没有。
“你近来消息灵通,倒忽然厉害很多。”
田邯缮挠挠头,有些得意地笑,“不瞒贵主,那是因为奴加入了……呃……有了很多帮手的缘故。”
“帮手?忽然之间哪来的那么多帮手,让你知道了这么多消息?”李明达好奇问。
田邯缮目光游移,面色为难地支支吾吾起来。
李明达立刻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