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指‘袒护’为何,我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我承认好色,但除了这一点,真没有什么其他的了。”李景恒顿了下,忽然打个激灵,询问地看向李明达,“莫非贵主是因为我父亲的事而看轻我,觉得他贪了国库那么多金子,所以作为他儿子的我也必定有罪,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明达发现李景恒很会钻空子,找理由装无辜,有点难缠。
李明达又看向他随行的那几个小厮,然后看着李景恒的鞋子,干干净净,没有湿泥。
“还有一些涉及机密之事要审问你,可否让你的随从在外等候。”
李景恒没什么防备,以为李明达等人都在针对自己,所以立刻对自己的几名随从点了点头。
李明达打眼色给田邯缮。田邯缮忙凑过来聆听吩咐。
房遗直这时意料到公主的用意,将屋内其他的闲杂人等都打发走,只留下几个亲信,还有程处弼。
李明达嘱咐完田邯缮后,又微微提高了一下音量,告诉田邯缮,“午饭多准备些炙烤羊腿,景恒世子爱吃这个。”
田邯缮笑容应承,就恭敬退下。
李景恒对李明达笑了笑,“没想到贵主还记得我这个喜好,多谢多谢,景恒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感动。”
“江夏王被贬是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