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说濒死而脱险的亡命徒,很好利用。”房遗直道。
李景恒怔了下,转即哈哈笑起来,“哪可能有你说的这么可怕。好像咱们大唐的《贞观律》在各个地方成了摆设一样,凭那些恶徒为所欲为不成。”
“律法再好,也禁不了普天下的凶恶。便是住在长安城脚下的世子,不也是同样没有被《贞观律》约束到么!”房遗直感慨道。
“我这是犯了糊涂!”李景恒用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房遗直轻笑了一声,他拿起剪刀,将羊皮地图边缘的线挑开,果然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更为薄软的地图,而地图上所绘的内容,就是他们之前一直寻找的‘金矿布置图’。
李景恒很不好意思地给李明达赔罪。
“是不是可以承认了,是你指使石红玉去勾引尉迟二郎,谋夺了其身上的金矿地图,也是你命人去尉迟府搜查地图,然后在尉迟府的后院杀害了倭国公主。”李明达认真阐述道。
“等等,什么杀害倭国公主?难道说倭国公主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李景恒诧异道。
李明达:“早就死了,我们调查曲江水鬼案时,她人就死在了尉迟府的后院墙边,看起来是要离开尉迟府,却被人突袭几刀捅死了,脸还被人划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