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作赌,那我愿赌服输,就答应你的要求。此事不提,咱们赶紧做些有趣的事排解一下当下的无聊。”李明达睨他一眼。
房遗直愣住。
李明达看到有一抹红晕很快地从房遗直的两颊浮现,他目光有些拘谨,没敢看自己。
李明达忍不住笑了,问他:“你想什么呢?我是我们一起查案,这不是有趣的事么?”
房遗直:“……”
半晌之后,房遗直应了声“好”。
李明达笑了个开怀,刚要从证词说起,这时衙差来报,说是石红玉喊着要见房世子。
“她说她愿意全部招供。”
“那就等她全部招供完了,再来提条件。”房遗直冷言道。
石红玉耍得这些花样招数对他没用。不老实交代,她只能继续受折磨。
“今日也没见你们提审她,她怎么忽然就要招供?”李明达好奇看着房遗直。
“用了个循序渐进的法子。”房遗直点到为止,劝慰李明达还是不要过问了,手段并不残忍,但就是恶心人。
“之前田邯缮和我学了几句。”
“他那日所见与今日相比,不过九牛一毛。”房遗直坦白,“贵主还要听么?”
李明达立刻道:“那还是算了,我们先提审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