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别讲了,贵主和房世子才是真正厉害之人。不错,我就是达赞干部的儿子,李代桃僵放入李家。我自小在李家长大,八岁之前,一直是无忧无虑,后来家里给我请了个先生,我才知道我真正的身世,我身负的使命。
先生是生父的家臣,他告诉我生父当年的委屈,给我看生父写给我写得许多的信。我知道他对我寄予厚望,才会忍痛将我送至李家长大。他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够圆了他的梦,夺回本该属于我们的吐蕃赞普之位。我便想努力圆了我可怜生父的这个愿望。少年时意气奋发,还觉得自己只要努力必然会有所成就。但随着年纪增长,看着在我二叔管理下日益壮大的吐蕃国,我知道我的一人之力永远抵不了吐蕃的壮大。渐渐地我认清现实了,找到了能让我成为吐蕃赞普的唯一一条路。就是扶持太子登基,成为新任皇帝身边的肱骨重臣,才可在大唐皇帝的支持下成为新任吐蕃赞普。”
“果然如你所言,做了坏事的人心虚。”李明达听到李大亮的坦白之后,松口气地笑了下,对房遗直弯眼笑,
房遗直拱手回礼李明达。
李大亮怔住,不解地望向李明达和房遗直,有些不懂他们所言为何。转即她见李明达把一张字条展开给自己看,李大亮恍然大悟。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