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就没办错过一件事。崔干每每仕途不顺时,听妻数言,就会茅塞顿开。
崔干敬重妻子,听这些话,皱眉看着郑氏,“你真觉得如此?”
郑氏点头。
崔干仔细想想,“这房遗直是与众不同,也许我太偏私,只觉得咱们儿子好。但也不怕,气派是什么,要慢慢养出来的东西。清寂年纪小,还需阅历,不及年长一些的房遗直也实属正常。”
“那郎君以后要多多教导他才好。”郑氏应和道。
夫妻二人小作商议之后,一起去找了崔清寂。
崔清寂仍在书房内,秉烛夜读,见父母亲都来了,惶恐不已,忙请礼问安。
“有事打发人叫儿子就是,该是儿子去找阿耶阿娘,如今却反过来,倒让儿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崔清寂的话里还是有一些客套和生分。虽说他以前每隔两三年都和父母见一次面,但到底是相处的时间太少,令他与父母无法亲近起来。
郑氏看眼崔干,崔干忙后悔不迭地给郑氏使眼色,让她劝说。
郑氏笑了,把崔清寂叫到身边,拍拍拍他的手,安慰他不必介怀他父亲之言。
“不管你什么想法,阿娘都支持你。因为阿娘知道,你是个懂事知分寸的孩子。公主做官又如何,我倒觉得很好,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