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嘲笑一句,记仇一整年,到了把人家搞得声名狼藉,滚出了长安城,至今不得翻身。”
房遗直不言,无所谓于卢氏所说,好像他早就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
卢氏不提前话,继续转到正题上,追问房遗直:“那你们总该要互相表明心迹。”
“有过。”
卢氏挑眉,“那她竟没看上你?”
“阿娘真不必操心此事。”房遗直眸若墨染,深邃难测。
卢氏可不管房遗直的态度,继续追问:“和我说说,你表明心迹之后她理你了么”
房遗直应承,又请卢氏不必在追问此事,起身要走。
卢氏不依,喝令他站住,“今儿你必须听我的。说,那后来呢,她没回应你之后,你有没有再继续好好努力,每次和她见面说甜言蜜语?”
房遗直不解地看向卢氏,蹙眉:“每次见面都甜言蜜语?”
“对啊,不然你贸贸然说一句,你中意人家,一旦人家以为你开玩笑呢?女人嘛,在接受一个人之前,都很谨慎。”卢氏托着下巴想了想,“以晋阳公主的情况,你大概要说三百遍,她才会觉得你有诚意。”
“阿娘是认真的?”房遗直看着卢氏。
卢氏:“当然是认真的。甜言蜜语这种东西,就跟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