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菜,没有加饭。李明达和房遗直则还是按照平常的饭量吃。
有几名身形强壮的香客,吃饭快,吃完饭
后就大声地感慨长安城戒严的事。
“我们几个真是倒霉,千里迢迢地的从定州过来,偏偏就赶上这一天城门关了,不让我们进!这着急取货,耽搁一天,就损失几万钱的生意,谁给赔啊!”说话的壮汉,穿着白袍,横眉大眼,开嗓子就十分嘹亮。
另一个身形稍瘦些的男子,长相还有一些斯文气,“你小声点儿,别乱说话。在场这么多人,真要谁多管闲事,把你告到官府去,我们都救不了你。”
其他几个人也连忙附和,劝慰着,让白袍男子不要多事。
“我们是商人,本就地位低下,得罪不起谁。少惹事,少惹事……当初从荆州走的时候,就再三嘱咐过你。”
一开始发火的白袍男无可奈何地闭了嘴,但表情还是有些不忿。有点在乎这些警告,怕出事,却更多的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五个人的谈话声,已经吸引了饭堂内不少人侧目。
白袍男啪地拍桌起身,吼了一声:“走!”
其他四名男子也就跟着走了。
李明达对李治和房遗直等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李治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