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崔清寂道。
落歌又重新泡了一壶好茶,给自家世子。
房遗直接了茶,便垂眸自饮。
落歌在旁道:“刚刚只怕是气坏了那崔六郎,他输了。”
“没什么输赢。”房遗直饮了一口茶,便不咸不淡地说道。
落歌垂首应承,心里还是认定他家世子气派超然,不与人一般见识。他倒是小心眼了。不过世子与崔清寂的对弈,他在旁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崔清寂一进门,就意图用喝清茶的事来挑衅世子,世子未恼半分,只是提到查案时以他和公主名义邀请崔清寂来破案,之后又以主人自居,硬是送给了‘爱喝茶’崔清寂一包茶。
说到底,世子以主对客,便是不管崔清寂作何反应,他始终是客,这就已经是输了。
落歌万般佩服自家主人四两拨千斤的能耐。便是身为下人,跟在这样主人的身边,他能学到很多东西,为他的幸事。
……
傍晚,尉迟宝琪用过晚饭之后,照往常的习惯在附近走一走,消消食。
忽听有一女孩的求救声。
尉迟宝琪循声走了几步,一瞧这女孩身边搀扶着一人,是魏二娘。方想起来,这喊人的魏二娘身边的侍女圆月。
“出什么事了?”尉迟宝琪见魏婉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