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自省,把自己的心思弄清楚了再去做事。”裴氏严肃道。
魏叔玉自信笑道:“儿子别的不清楚,自己的心如何最清楚不过。儿子心怀的不是女人,是辅佐君王,天下社稷。”
“行了,不想听这些。”裴氏气得没话说,摆摆手,打发魏叔玉道,“痛快去瞧瞧你妹妹,有的话她不敢和我说,或许对你能好些。”
魏叔玉应承,这就去找魏婉淑,却被告知魏婉淑已经休息了。
魏叔玉对着魏婉淑寝房的方向喊道:“知道你没休息,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你能睡着就怪了。何不和大哥说说?大哥拿以后的前途发誓,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阿耶阿娘,可行?”
拿自己的前途发毒誓,对于魏叔玉来说已经很诚挚了。
魏叔玉话音落了,门也开了,就见魏婉淑站在门口,没精神地看她一眼,转而回身坐了下来。魏叔玉紧随而至,瞧见屋里没有别人,只有圆月一个,也就打发人直接关门。
“到底出什么事了?”魏叔玉一见魏婉淑的情况,也明白了刚才母亲为何那般担心她。
魏婉淑闷着头,没有说话。
魏叔玉想了想,然后定睛看魏婉淑,“可是发生在梅花庵里的事。”
魏叔玉说罢,看魏婉淑的绞着帕子的手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