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中邪了,我怎么觉得性子变得好怪。”
左青梅说话一向喜欢一针见血,所以她这么形容尉迟宝琪,李明达也没觉得奇怪。
“有么?”李明达问,见左青梅点了点头,“或许就是做官了,便不敢像以前那么任性。”
“他手怎么了?”左青梅盯着尉迟宝琪半藏在袖子里的手,突然又冒出一句。
李明达这才注意到尉迟宝琪的手,“好像受伤了。”
李明达想了下,打发田邯缮去问问。
不一会儿,田邯缮就回来告知,“是昨天玩刀,被吓了一跳,不小心划破了。”
李明达不以为意,点了点头,打发田邯缮给他送点药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