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位曾经引导她的神秘人身上的某些东西。江林能被乖乖地受了引导,必然是因为这一位神秘人的身上有江林所仰仗信任的某种东西,所以她才会那么容易被人引诱。”
“那会是什么东西?”李明达问。
房遗直眸中有星地回看李明达,很享受地被公主‘观赏’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摇头。
李明达怔了怔,收回目光,失望道:“我还以为你想到了。”
“本就没想出来,被贵主注视之后,想都不能想了。”房遗直坦白道。
李明达又怔住,耳朵开始粉红起来,她疑惑地打量房遗直:“你今天好奇怪。”
房遗直默默笑,只挑了下眉,也不反驳。
李明达因此更疑惑,偏头不解地打量他。
这时候外头传来尉迟宝琪的脚步声,李明达停止了打量,转头去瞧进门的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嘿嘿笑着,特别高兴地来邀功,“拜帖已经发出去了,要不了多久,估计也就是半个时辰的工夫,他一定会回复我,让我明天过去。我把遗直兄也带上了,毕竟我的思虑不如他缜密,观察也不如他好,记性更是不如他。”
“多谢。”房遗直道。
尉迟宝琪听到这话愣了,“今天倒是新鲜,以前我也没少赞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