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巩桥这边看。
池塘对岸的景象看起来就没有这边的精致,岸边的地方拾掇得还算干净,再往里瞧,有林子的地方竟都是杂草丛生。树木也疯长,很是茂密,深处的一些地方十分阴森。
尉迟宝琪还在恭维季望,转即得到房遗直的暗示之后,笑哈哈看似无所谓地勾住季望的肩膀,喊了一声,“对面是什么地方?瞧起来挺有趣,像是一个密林子,我们去走一走。”
“那原来是一个练武场,后来不怎么用了,我瞧着那边光秃秃的不好看,便叫人在那里种树。确实也想弄得跟别家一样,整一些亭台楼阁,十分漂亮的那种。不过是到底是地方太大,家里的下人又不是很多,说实话,这真弄起来还有一些伤财,所以那边动工一半之后,就搁浅了,没有叫人再继续打理,只有靠近河边稍微修剪了一些,打眼瞧着在这边看着可以就行了。在往里头什么样,连我都不知道,好些年都没去过了。必然是四处长满了荒草,跟山里头没什么区别。还请二位却别去了,好让我觉得脸红丢人了。”季望很不好意思地对他们道歉道。
“原来如此,既然没什么可看,我们二人就不凑趣了。”尉迟宝琪半开玩笑地对季望挑眉,“季兄应该了解我,我只对美的东西感兴趣。”
季望会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