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就可,如此事情反而更容易。
落歌连忙应承称是,因乍看起来只有一条石拱桥通向对岸,他就把眼睛局限于此,实在是太蠢了。
房遗直低声嘱咐落歌,“你身上这套衣裳要留着,换别人的衣服去,季望刚刚已经见过你了,回头走的时候你若不在,或是衣裳不对,必然会引起他的怀疑。他这个人心思很细腻。”
落歌应承,立刻去办。
未免让那两名守桥的家仆注意,房遗直故意踱步到石拱桥附近,吸引两名守桥的家仆的目光。估计落歌游上对岸之后,房遗直才缓缓地踱步离开。
一炷香后,事情结束,房遗直就同尉迟宝琪会合,和季望告辞。
季望高兴地送别二人,乐哈哈地请他们改日常来府中聚。
“一定一定。”尉迟宝琪客气地说道。
分别之后,尉迟宝琪就迫不及待地询问房遗直情况怎么样。
房遗直:“是他。”
“这么肯定?莫非你们找到尸体了?”尉迟宝琪询问道。
“没有,不过找到了这个。”房遗直把一个很小巧的布袋丢给了尉迟宝琪。
尉迟宝琪打开布袋,从里面拿出了一片叶子,叶子上面还沾了一块黑渍。
“我当是什么宝贝东西,就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