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了什么原因没有?”李明达问。
管家摇摇头,“将军吩咐奴们做事从来不说原因。”
“那他以前有没有这种情况,突然就把人都打发走了?”房遗直询问道。
管家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有过,却是不多,一年最多也就,两三回。而且将军还会特意吩咐后门不必留人,把门闩打开。”
李明达听到这些,转眸问房遗直怎么看。
“听起来是在见一位神秘人。”房遗直说道,“提到神秘人,让我们自然又会想到江林案和梅花庵案的那个。”
“那你说会不会是同一个?”李明达问。
“两桩案子,尸体出现在同一处,很有可能不是巧合。”房遗直道。
“而今唯一的活口只剩下江林了,在她身上一定要下工夫。”李明达琢磨着,“不过依照江林这个性子,只怕是难问出什么来。”
李明达感慨罢了,就再不提前话。着眼于眼下,仔细观察案发现场的情况。
季望屋子布置得很富贵大气,处处干净整洁,除了床铺上的被褥,其他地方无一丝杂乱,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李明达纵观整间屋子,然后对时不时地看她一眼的房遗直道:“我看不到线索!凶手该确实如左尚公所言,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