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遗直说完之后,又把脸放了下去,藏了起来。
房遗直怔了怔,目光灼亮地注视着李明达,嘴角越来越深。
不过公主开心是天大的事,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房遗直随即对李明达行礼告辞,既然公主重视这件案子,他一定要把这个案子办好,让公主彻底安心才行。
“对了,那这封信,你觉得我们要不要查?”李明达见房遗直转身要走,忽然想起这事,叫住了他。
“既然敢明目张胆地送来,便是不怕被查,估计是查不到什么消息。”房遗直道,“这个人终于肯出来了,这点倒叫人有些欣慰。这么说当初那颗打在前太子妃苏氏头上的石子,也必然不会是什么偶然,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此人在这种时候有胆量给公主送一封装的石子信来,他所想表达的意思一定不止如此,此后必然还会有消息往这边送。我们暂且装作不知道石子的事情,看看之后对方会作何反应。”
李明达应承,觉得房遗直思虑的周全,随即让他快出去办事。
房遗直含笑称是,一步三回头地去了。
田邯缮这时候才回来,瞟见房世子走了,有点儿着急,“这不是要看太医吗?怎么人走了?”
李明达:“去传一声话,让高太医不必来了。”
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