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没用。”李明达又道。
辩机蹙着眉头,哀伤地默了会,有些不解的望向李明达,“贵主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据我所知,贵主和高阳公主的关系并不好。”
“关系是不好,但这并不会妨碍我说实话。”李明达转即看着辩机,“就如你,即便是和高阳公主私通,你该还是保持着你本该有的性子,比如出家人不打诳语。”
辩机愣了下,接着笑了几声,“公主忽然说这句该是想要质问我什么,希望我说实话?”
李明达坦率地点头,“江林。”
辩机愣了一下,也同样坦率道:“我听说付三娘死了,官府都怀疑是江林所为。”
“那你和江林之间……”李明达并不太肯定他们二人的关系,所以只是点到为止。
“可以说是患难的朋友,”辩机叹道,“她是个可怜人,当时我在付家见到她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树下哭,我瞧着可怜就劝了几句,然后就多聊了些,两人也就相识了。此后她就要认我做兄长,说她一个人在长安城孤单,没依靠。我也就应了,这些年偶尔还是会和她见面。”
“你们还有一处宅院。”李明达道。
辩机:“那个宅子是江林安置的,我一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是江林说既然是兄妹总要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