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记得你刚刚说,那时候他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怎的会让你们有父亲的感觉?”辩机疑惑问。
“我也说不清楚,总归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三月的暖阳,热乎乎的,他每个眼神每个笑,都能照得人心暖。我们三女孩都很喜欢和他相处,后来还是惠宁先下手杀了个尼姑,争抢着邀功,得了他褒奖,我和安宁才不甘落后,也动了手。想想那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要从他的口中得到一句赞美,但就是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很容易就开心。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下药的时候,紧张地等待,恐慌,最后听说人死了,失神不信,最后觉得刺激的经过。反应过来这一切之后,心情瞬间变得和以前不同,越来越放松,才发现什么才叫活着。
对了,他还教我们识字,就在短短的半年内,他每天教我们十个字,都是常用的。跟我们说,以后他若离开了,就会用他教过的这些字和我们写信,我们三人当时都学得很认真。后来他下山了,果然每隔一段日子,就会在约定地方留信给我们。”江林说到这里,嘴角禁不住带笑。
“那现在呢,你和江良可还有联络?”辩机急忙问。
江林直摇头,“早就没有了,他走之后,我们书信联系了一年,他就和我们告别了,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