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转圜的余地。”
卢氏默了会儿,对房遗直道:“你说的对,你到底是像你父亲,我就没这个耐心琢磨这些。”
“魏公刚死,我还有过一次拒婚,若在这种时候咱们再上前说什么,只怕会遭了圣人厌弃。”房遗直道,“在圣人眼里,婚事如何是次要,要紧的是帝王的面子。”
卢氏点头,皱眉有些难受道:“我儿好好的姻缘,就这么被……唉!”
“母亲切莫着急,魏公死后尚还有三年孝期,时间长着呢。”房遗直请卢氏不必思虑过甚。
“好吧。”卢氏稍稍缓了缓气,紧皱的眉头里掺着很多担心。但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大儿子,瞧这孩子临危不乱,如此稳重,卢氏就莫名地对他很有信心。
房遗直行礼告退,就要去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