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问。
“没什么紧要。”
李明达“哦”了一声,也没有多问,要去见卢夫人,好歹告知她一声她们进宫的情况。不想房遗直拦下了,只打发落歌去说。接着就拉李明达急忙回屋去,似乎有很要紧的事。
回屋之后,见房遗直立刻更衣,李明达就坐下来先喝口茶,让他有事可以说了。
“什么事?”
“你这么急拉我回来,不是有事?”蓦地对上房遗直的眼睛,李明达奇怪问,“那你刚刚看的那封信——”
“一些废话,没什么用。”房遗直道。
李明达:“你明知道我听得到,这是尉迟宝琪给你的信。倒奇怪了,你们都在长安城,彼此熟悉得很,平常他来你家比在自己家都不客气,说见就能见的,今怎么突然给你写信了?”
“他想要绝交,自然是不肯来来见我。”房遗直悠悠道。
“绝交?”李明达惊讶,“为什么?”
“因为我们大婚了。”
“就为这个?”李明达觉得不可思议,尉迟宝琪五六年前对她有点意思,可这事儿早就过了,他也已经快要成家了,为何还在计较?
“圣人指婚的旨意在月前才下,他在那时候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听说是有些接受不了,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