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叫super nova的乐队”吸引了过去,她回忆起当初豺哥提到乐队名joker是扑克里鬼牌的代称时沾沾自喜的模样,如果知道被简单粗暴地称呼为super nova,大概会气得吐血吧。
此时, 坐在一旁的阿勤见占薇看完了视频,又到,“后来温羽公司的人想办法联系上了豺哥。”
“那边的人问愿不愿意把这首歌卖掉,”阿勤将贝斯放进琴套里, “温羽本人和她的团队都很喜欢,如果给他们,可能会作为下一张专辑的主打。”
占薇这一刻也不知道该不该感到受宠若惊,“豺哥怎么回的?”
“豺哥没回。”阿勤道,“这是你写的歌,卖不卖你说了算。”
占薇有点犹豫。
她低下头,又把温羽唱歌的视频重放了一遍,女生的声音纤细轻柔,演绎着奶油冰激凌般的质感。
和自己唱的不太一样。
阿勤问她,“你怎么想?”
“我考虑一下。”
晚些时候,聂熙和豺哥几乎同时到了酒吧,后面还跟着林俊宴。几人把刚才阿勤说的事重复了一边,末了,豺哥给了占薇两个电话号码。
“这个是温羽经纪人的号码,你想好了怎么回、直接打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