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想的。”
史崔克并不介意妮娜的恶言相向，因为他很清楚，那是因为黑发姑娘受制于他，所以只能够动动嘴皮子了。
“听说你们复仇者联盟的冬日战士之前就是被九头蛇长期洗脑，完全为他们所用的？”
“你打算给我洗脑？”
“不。”史崔克摇了摇头，“我后来想了一下，洗脑也不安全，想想冬日战士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
“听说只有死人才能够保住秘密，我想——”
“让一个人乖乖的，用的办法也差不多吧？”
见妮娜看着他，史崔克开口继续道，“当然，你可是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我当然舍不得白费我们的心血了，只是你确实是太不听话了”
说着，史崔克摇了摇头，带着几分可惜地说道，“所以我只好给你换个壳子了。”
“换个……壳子？”
妮娜的眉头都皱起来了，“你的意思是，将我的能力转嫁到别人的身上？”
黑发姑娘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就想到史崔克会像对待她母亲那样对待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当年的史崔克还很年轻，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等另一个“妮娜”长大了。
所以妮娜听到史崔克的话，就凭着他的字面意思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