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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品着红酒,看着好戏,一脸兴味盎然。
刚才是谁说只是老朋友来着?
他对老朋友会这么紧张?她才不信。她是不是该提前打个电话给姨妈道喜?
……
“秦恕之,你放开我!”
“你有病是不是?”
“你发什么疯?”
夏小满用力挣扎着,“放手!”
她气坏了,用力咬了他一口,挣脱了他。
秦恕之看了眼手背,上面有两个牙齿印,一个是刚咬的,一个两年前已经留疤了,也是她咬的。
他还记得她咬他那一口时仇恨入骨的眼神,那曾无数次在他噩梦中出现过,令他胆寒。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小满快被他弄疯了。
“怎么?你又想骂我不知廉耻地勾引你?你别自作多情,这间餐厅是你开的吗?为什么你在,我就不能出现?”
“不是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与你有关,我强调一万次,我没有想爬上你的床,我已经有未婚夫了,我很爱他,他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秦恕之被那句“我爱他”刺痛,“既然你爱他,那你还和不同的男人出来?”
“那是我的工作,我不是个廉价的妓女,我是一名记者!是不是我做的每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