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聊聊,大概问一问咱们的脱粒机都卖到哪儿了,把地名跟人名记下来,尤其是吴新社的那些个亲戚,,”那个吴新学也是个人物了,被灌成那样,嘴上也是管华镇叫着“老弟”,但愣是没有吐口说结账,“他不诚信,咱们可得要诚信。”
“你想干啥?”华镇兴趣盎然地看着卫雪玢,跟她搭档这么久,他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眼底闪着的分明是个坏主意。
卫雪玢故作高深的一笑,“山人自有妙计,你们只管照我说的办就行了,”她看看腕上的表,“反正这次是要不到账了,咱们也别在外头耽误了,五点吧,五点咱们退房回洛平。”
……
打发走了华胜厂来要账的人,吴新社虽提多得意了,几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妄想跟他斗,还太嫩了些,这些年他赖过去的账,没个一千也有八百了,什么陈仗没见过?现在好了吧?白请他美美的吃了顿国营饭店,还一分钱也没要着,吴新社想起来别提多美气了,何况他还专门捡贵菜点,想想那两个信球走的时候的心情,吴新社都想高歌一曲了。
可他也才美了一天,这天人还在被窝儿里睡懒觉呢,就听到外头“咚咚”的砸门声,“新社,新社你在家不?”
吴新社从被子里把头探出来,摸起眼镜戴上,“谁啊?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