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好,就叫她嫁去吧,”韩延亭摆摆手,无力的躺在床上,“我昨天去见着那人了,丁芳跟他从外头回来,可我没吭声,也没说我是谁?”
“嘿,你这小子,真够痴情的,这都能忍下?”要是自己,估计一拳就打过去了。
韩延亭不屑的撇撇嘴,“你要是看见雪玢姐跟别人一道儿压马路,就过去打?”
“她不会,你以为她是丁芳?”华镇不乐意了,就算清楚卫雪玢绝不会做这样的事,但这念头只要在脑子里闪现,华镇就透不过气来,“别拿你的破事比我们!”
“你瞧瞧你那没出息样,还说雪玢呢,你连雪玢的指头尖都比不上,”卫雪玢可是发现上了朱相庆的当,当机立断就离了婚,这叫啥魄力?
“我是觉得打了闹了,也没啥意思,闹完了又怎么样?就像你说的,心里的疙瘩是一辈子的,”韩延亭捂着脸沉声道,“她是觉得跟着我过的不好,才跟别人的,我何必叫她恨我呢?!”
“延亭说的没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丁芳心走了留着人有啥意思?这处对象嘛,就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啦?”
卫雪玢听文菊说了韩延亭的事,把钥匙给她之后,自己也过来了,她在外间也听了一会儿了,“行了,我觉得延亭做的挺好的,要是又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