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他被甩了脸子,不退反进一步:“姑娘说不过如此,是不是有什么见解之处?”
    他是绣鸾坊的大东家,占据了绣鸾坊十分之八的产业,小小的年纪便有如此的经营头脑,倒是让旁人赞扬。
    缶自寒抬头看向风暖儿豪无饰物的发髻,表情微微一愣,倏然想起清晨刚买的簪子,不由自主的从腰间掏出一根梅花簪,趁着风暖儿没反应过来,手法灵巧的别于她的发丝里。
    这动作似乎是做过很多遍,不然怎么会用灵巧这一词?
    风暖儿下意识的想躲开,却还是被插上了发簪,她皱眉伸手要将这莫名其妙的“礼物”给取下来,却被缶自寒抓住了手。
    那小手很软,根本不像是村女干惯了粗活那般糙,这让缶自寒心头一荡。
    “放开。”
    清冷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放开了风暖儿的手。
    “莫要取下来,姑娘生的这般好看,却少了些点缀,这支梅花簪还算衬得上姑娘,便当是在下赠与姑娘初次见面的礼物如何?”
    缶自寒眉眼一挑,似是在撩拨风风暖儿。
    当众调戏良家妇女?
    风暖儿因为麻烦而且又不会妇人盘头,自然是闺阁女子般的发髻,顾倾温也没有要求她将头发盘起,这才让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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