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躺着一个月牙白布的锦盒,他轻轻按了一下锦盒上的小暗扣,啪的一声,盒子开了。
里面是一个月肚向下坠着银条流苏的额饰。
缶自寒将扇子别在腰上,执起额饰贴近风暖儿。
"别。"风暖儿往后避了一下:"这东西你还是……"
"镀了银。"缶自寒道,风暖儿微微考虑了一下没有动,他站在门外,有点艰难的用双手为风暖儿带上了额饰。
镀了银的……
风暖儿向前微微低头,那额饰插入发丝中,银流苏轻拂在眉上一点位置。
她微微一笑,得了便宜的眉眼狡黠弯起。
"很值钱,对不对?"
缶自寒从他的双眸中拔出心神,无奈一笑:"当然,今日你大婚,这礼物不算贵重。却是心意,也当许诺你一件事情。"他愣了一下,想起她的唯利是图,伸出一根手指:"仅限一个事情。"
风暖儿对于这礼物很满意,歪着头眨了眨眼睛:"我很喜欢,谢谢自寒大哥。"
这自寒大哥唤的,不如他那次在秀鸾坊所听来的心悦,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