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新颖以外,更是做出了旗袍的样式,物质有价创意无价,风暖儿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要价过分。
缶自寒不急不忙的站起身将白鹿旗袍展开,眼前一亮,回首间却是一副疑惑的神色。
“你这衣服上的白鹿,固然难得一见,却也要不了三千两吧?”
“自然,可是我这卖的衣服款式,你们秀坊定是没有的吧?”
缶自寒摸了摸衣服上的刺绣,没有回答风暖儿,考虑了一会,将衣服递给了她:“这新颖固然新颖,却怎能保证让南国的人民喜欢?你先穿上与我看看。”
风暖儿迟迟没有接过来。
“我穿上它,你会给三千两买了么?”
“那可说……”
“等我换上再说吧!”
风暖儿回了内屋,将门插上,然后换衣服。
缶自寒觉得有些闷,而且屋子里满是风暖儿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一点不是滋味,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了,屋里也亮了许多,他转而再次拿起绿萝刺绣细细观摩,不禁感慨起来。
风暖儿真的很有头脑,不论是第一次拿出手的刺绣,还是今日拿出手的,都让他很是欣赏。
细软的绿萝枝藤,绿萝的叶子像是瀑布一样滑落而下,若是点缀在姑娘的裙摆之上,必定能在南国热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