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躲开,一身白衣遭了殃。
“哈。”缶自寒不可置信的笑了一声,看着自己腰部以下被溅上的泥水,看着风暖儿:“你这是,报复我?”
风暖儿点了点头,学他刚刚的架势双手环胸。
“是你的马车先动的手。”
缶自寒隐忍的抿了抿嘴唇:“你知道这衣服多少银子吗?”
风暖儿不知道他的衣服多少银子,却也知道什么是该听什么是不该听,连忙双手堵住耳朵:“我才不听,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讹我。”
“讹?”缶自寒点了点头,看着她比自己身上还要严重的泥水,也有些抱歉:“好了,错在我的马车行的太快了,你进城要做什么?这一身可不好,要不去我那里,换身衣服吧。”
“秀銮坊?”风暖儿歪头一问,缶自寒刚一点头,她就态度一百二十度转变了:“好!走!”
秀銮坊里的衣服几乎都是精美的质品,一身泥水是可以洗掉,但趁机坑他一笔总不过分吧。
不过天色也不早了,风暖儿晚上还要回村子。
“等等,你先陪我去一趟凤醉楼,我有点儿事要先办了。”
缶自寒挑眉:“你怎么认为我有功夫陪你去风醉楼,就没有其他的事?”
“在溅我一身水以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