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怕是又三年了。
    风暖儿在徒府呆了半个月之久,这府苑不能出,更没什么事可以干,可算是将她以前所想的坐吃等死之事给落实了,但这坐吃等死面临的那可是无聊透顶啊!
    长秧跟着顾倾温识文断字,背了一本又一本,好不容易将长秧给拉了出来,结果这小子简直是被顾倾温洗脑了,还没玩一会,就开始自己坐在那里背书。
    风暖儿对着自己做的麻将无语凝噎。
    本以为这种情况会一直延续到风暖儿离开徒府才能结束,但是老天爷还是给了她一条活路,雨水下了停,终于大晴天之后,走上百米的功夫就开始出汗了,徒府收了一张请帖。
    “暖儿的请帖?”
    徒令琅伸手抓过一大把的请帖往自己的衣襟里塞进去:“行了,我给她送去,你回去吧。”
    路过小亭,徒令琅一路上快步,他本来就有事找风暖儿,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嘶,会是谁的信……”徒令琅心里念叨着,蹲下身将所有的信都摊放在干净的石块上,徒令琅识字不多,但是简单的字还是能看懂的,特别是风暖儿的暖字还有顾倾温的顾字,认识这两个字也是有来由的。
    徒令琅扒到那张类似于在谷镇见到的梨花大戏院那种请帖,徒令琅一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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