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尤其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能够让你心软到家里去。
也因为这个,木崊对儿子总是心硬不起来,好在他平常也乖巧得很,基本没什么机会能够让木崊批评教育他的。
陈白岐就感觉还得由他自己来扮演“唱白脸”的角色,其实从心来说,主要还是自己儿子太会和他抢他媳妇儿的宠爱了。
比如,陈干一岁的时候,陈白岐有次出差半个月回来,已经是深夜了,小孩子睡得早,七点半就睡下了。
他回卧室,刚推门,木崊就醒了,对着他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看了眼陈干睡得正香,视线移到自家媳妇儿身上,陈白岐半个月来的思念就叫嚣着要释放出来。
他长臂一伸,就将木崊揽在了怀里,捏着她的下巴,细碎的吻就落了下去。
木崊原本还挣扎两下,可发现越挣扎,圈着她的手臂就箍得越紧,闹出的动静就越大,顾忌着儿子睡觉,木崊只得任由他亲着。
原本想着亲两口,就完事了,没成想,这人不仅没有要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老婆,要亲亲。”陈白岐哑着嗓子,拉着木崊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让她感受他的心跳,“你看看,我这思念无处安放。”
木崊担心他会吵醒小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