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不来的。”
老夫人听了这话却不知为何冲淡了些先时的笑容,可能是想到当年白二老爷为了静姝的母亲拒绝了几门她帮他说的亲事,执意娶了陈氏吧。
她转了话题就语气有些淡了的问静姝道:“你母亲近来身体如何了?如何这一次就没有跟你一块儿上京?”
她垂了眼睛,手略过茶杯盖,慢慢道,“我记得旧年年尾我还让你父亲去了信,让她跟你们一块上京的,你们这次行程这般慢,我还以为是因为特别迁就你母亲身体的缘故。”
这却是上年的事了,白老夫人因着二儿子回京所“孝敬”的财物不满意,又对儿子递上来的“账簿”引发出怒气,然后迁怒到二儿媳陈氏身上,并觉得商家女多狡诈,怀疑陈氏肚子的真假,便要求二儿子写信让陈氏过完年胎稳之后就回京,要她在京中待产。
可白二老爷和陈氏多年感情甚笃,其他事情他会顺着母亲,这事关陈氏和腹中胎儿的安危,他却心中有些不肯。
尤其是他从蜀中出发前,小女儿泪水涟涟的求她在祖母面前周旋,务必不要让祖母误会母亲,更不能让祖母起了心思定要母亲孕中赴京,否则必然母亲和胎儿都会有危险,若是母亲出了什么事,她也必不会独活云云。
当时白二老爷还觉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