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真是强大，连那么懵懂的你都变得成熟沉稳了，”卫嫣苦笑着摇了摇头，“跟你一比我真是老了。”
“有吗？之前的我很懵懂吗？”顾小梦饶有兴趣的看着卫嫣。
卫嫣眼神闪了闪：“每个人都有段懵懂的过去吧，你这么无忧无虑的性格一看就是一直被人保护着，你真的很幸福。”
顾小梦松了口气，幸好卫嫣没有说她很羡慕。
“你……”卫嫣欲言又止，犹豫的看了顾小梦一眼，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还在恨我对不对？”
顾小梦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把她的小心翼翼尽收眼底：“如果我恨你就不会还在这儿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不过虽然不恨你，也不觉得有什么一笑泯恩仇的必要。你觉得呢，卫嫣师姐？”
卫嫣的脸色白了白：“是，你确实没必要原谅我，是我做了伤害你的事。”
“我倒不觉得那是对我的伤害，”顾小梦回想了一下那些过去，“我这个人一直皮糙肉厚的很，偶尔飞个暗箭来还能挨得住。”
卫嫣的脸色又白了白。
可惜顾小梦不是个雄性，要不然早就怜香惜玉的哄她几句了，就像周围的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热烈的快要化成一团火了。
“这样也好，”卫嫣的声音低低的，